害人性命,只是想让自己住嘴,她转头看过去,正是彭三鞭。
张启山眉头紧锁,略微思索了一会儿,慢慢松开手。尹新月赶紧呼出大气,白了他一眼。“彭三鞭,别不识好歹,我是给你个机会,让你解释为什么我新月饭店待你如上宾,你仍不知足,还要入室行窃?你到底在找什么?”
张启山看了一眼门缝,见没有人来,见她衣着打扮有别他人,没有认出她是那个司机小弟。想来是位小大姐,便道:“小姐,见怪。彭某也是受人所托。我舍弟的妻子需要一味药,时间紧迫,只好出此下策。”
尹新月冷静下来,笑道:“你就为了一味药?看见这满屋的珍宝没,但凡拿出一件,都是稀宝。你就为了一味药?那药材多的是。”
张启山点了点头。
尹新月第一次看不懂这样的男人。不为偷盗,只是拿一味药。认真坚毅的目光告诉你,和你想的不一样。
尹新月掀开窗帘,会场拍卖已经开始了。“你不回到位置上,会起疑的哦。”
张启山见这位美艳的女人笑了笑。便道:“我此番来不是为了参加拍卖会。”
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“但你冒犯了我,光是这一点,我爹就可以杀了你。我这地可是杀了人不吐骨头的。”
看她的神情,张启山便道:“我可以把你劫了。”
尹新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,大笑起来:“你跑不了多远的。”“何况你还带着人。”她拉开窗帘,齐铁嘴坐在位置上坐立不安。张日山四处张望。
“按照新月饭店的规矩,你要么实力拍的,要么拿命来换东西给你陪葬,别无他法。我言已至此,戏也唱完了,先生请回吧。”尹新月气不打一处来。你知道我是谁,你还装傻充愣,真的只是为了药材?
“这下好,姑爷弄错了。”尹大伯叹了声气,“你说这世上的事,玄玄怪怪的还真有。”
一旁的尹老板神色自若,摆手唤来身边的听奴总管小楠,“小姐态度如何?”
“小姐很是欢喜,还说事成要好好报答老爷……”小楠也有些纳闷,明明这“姑爷”仪表堂堂,风流倜傥,结果竟是假的。
“唔……”尹老板阖眼沉思,事情的确很复杂。这人闻所未闻,和新月饭店也无冤无仇,为何来争这未来姑爷的名帖?若是想冒名顶替,拍得珍宝,大可以找个好对付的人。就是让自己挑,也肯定挑不到西北一霸彭三鞭头上。
究竟有何居心?有何动机呢?
“我觉着吧,应该先弄清他的底细,到底有什么……”尹大伯话音未落,书房门外响起一阵清亮的步伐声,门被轻轻敲了四下。
房内主仆三人暗自心惊,这是高度警戒的信号。一个听奴三步并作两步,在书房中央长跪不起,连连叩首。
“何事?如此慌张。”尹大伯不慌不忙道,他有些纳闷。
“那彭三鞭潜入藏宝阁……行窃,不知用了什么法子。”听奴诚惶诚恐道。她很是惊惶,此番诚然是她们巡视的失职。这事后细细想来,若非楼上传出动静,藏宝阁里的宝贝早已易主。
“盗走多少,人在何处?”尹老板不疾不徐道。他面色不善,原来这混蛋醉翁之意不在酒,夺请帖不过是为了掩盖盗宝的目的。处心积虑,此人必诛。
“藏宝阁无甚损折,人……被小姐放走了。”
尹大伯腾地从椅子上站起,“将事情缘由一一道来,不得半点遗漏。”
寤寐思服,寤寐思服。
“事情就是这样。”听奴道。
令所有人始料未及,尹老板摇了摇手道:“我已知晓,此事严密封锁消息。”
“你们先下去。”
这……这事就这么过去了?听奴们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