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玫瑰花。
江肆从后面,将穆流光整个完全抱在怀里,看着镜里面的两个人,觉得他们真是相配无比。
听到穆流光的问话后,他偏头亲了一口穆流光脸上的那朵小花,语气理所当然的回:“这个,这个当然是我为哥哥开的小花了。”
“我开花的时候,哥哥都不睁开眼睛,都没有看到。”
“而且那天我开花前,有问过哥哥可不可以开花。”
“哥哥说了可以,我才开花的。”
穆流光勉强从记忆中翻出这一段事,记起来,那日江肆的确问过他,他可不可以开花。
但因为那会穆流光不怎么舒服,让江肆自己开。
穆流光漆黑的眸子直盯着镜子里面的江肆:“你没说是开在我身上。”
江肆唇角一撇,很明显的不高兴,很会转移话题:“哥哥这是嫌弃我的小花?”
“觉得我的花花见不得人。”
这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吗?
这个问题的争辩,似乎没有意义。
脸上多一朵花,还是少一朵花,好像也不会影响穆流光的日常。
话题就这样被掠过,两人收拾了一阵后,回了学校。
路上有些认识他们二人的,见了穆流光,都使劲的揉了揉眼睛。
感觉就几天时间,穆流光身上的气息变了很多。
如今脸上还多了一朵堪称妖异红艳的玫瑰花。
那朵花也是神奇,看起来像是直接从人的血肉中生长出来的,本来就覆在那一张脸上。
不像是贴画,也不像是刺身,反倒像是一朵真实的,活着的玫瑰花。
穆流光和江肆一回宿舍,第一个找上门来的,不是其他人,是席慕。
席慕上门来的时候,脸色实在黑得可怕。
“穆流光,你怎么不回消息?”
穆流光眼神落到正在打游戏的江肆身上。
江肆抬头看了一眼席慕,换到聊天界面,果然看见了席慕中途给穆流光发了很多消息。
江肆拿着手机,发了两个字:“回了。”
“有什么事?”
席慕今天来的状态明显不对劲。
席慕刚准备说话,眼神突然一凛,犀利起来的打量着穆流光。
“你的身体,好了?”
所有渡灵者躯体不完整,百年来,他们都是统一的穿着能遮掩身体的黑衣。
这几乎已经成为众渡灵者的一个标识。
席慕站起身,绕着穆流光转了好几圈,眼底的惊诧挡都挡不住: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
穆流光没回应。
脸色也不怎么好看。
席慕没继续追问。
他猜测,应该是此事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,所以穆流光没有回应。
是啊,毕竟困扰了众多渡灵者上百年的东西,要真想修复好,必然需要十分大的代价。
所有渡灵者的躯体,之所以一直维持这种模样上百年,是因为他们魂体中夹杂着浓重的怨气。
那些怨气同他们平日里给精怪们渡化的不一样。
当年A城大爆炸,死在那座城里面的,还有许多敌人。
那些人本就是极恶之徒,又因这么一场爆炸,死了几乎几十万的人,所有的怨气全部被渡灵者的魂体吸进体内,方才没有波及整个华国。
生前死后,都摆脱不了那群恶心的畜生。
若非治疗手段有些叫人难以启齿,穆流光倒也愿意将方法说出来。
但这么多年,和精怪结婚的渡灵者也不少,如穆流光那日和江肆做过的事情,他们应该也做过。
但依旧没有什么效果。
可能在这件事中,本身重要的,为特例的,不是上床,而是江肆这朵花。
说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