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?”
“嗯?!”坐在窗台上,言浔微怔,缓过神来后又笑着答,“不错呀!现在吃得好,睡得香,也不像之前那样没精神了。”
“是嘛。”墨瞳微眯,林将与俯身压下,贴在言浔耳边问,“那能做运动吗?”
“运动?”言浔没听懂他的意思,眨了眨眼问,“什么运动?”
唇瓣自耳垂擦过脸颊,一路来至言浔面前。林将与开口,声音低沉微哑,热气直往言浔脸上扑。听他道:“马上你就知道了。”
彼时,矮楼轩窗半敞,窗外梨花寂寂,窗内人声默默,只有轻轻小小的亲吻声传来。
小人儿被压在窗户框上,不多时,“……嗯,做什么?”
一阵春风拂过,窗外梨树枝桠轻摆,摇着身子向窗内探。
背影中,见言浔衣襟松垮,束胸带被一把扯下,水玉香肩半泄,凝脂堪若梨花盛雪。
有小人儿挡着,一时也看不到林卿卿的神色,唯有长指勾起的束胸带飘落在窗边。又闻得一声轻笑,林将与说,“做运动呀。”
话音未落,动作又起。
“哎呀,别,别这样,卿卿。”背影不安扭动,言浔急声嚷。
“没办法呀,谁让你天天说情话勾引人,我忍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说话间,长指已然滑入膝弯。
言浔紧忙推人,慌慌张张的说,“这,这还在外面呢,会被人看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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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之对视,林将与倒是不慌不忙。眉间轻挑,一敛风情,假意叹说,“娘子,春色撩人呐!为夫挪不动步了,就这儿吧。”
又是一阵春风拂过,梨树林木之上白花朵朵,片片摇曳,如云彩般飘荡,撩拨心弦。
放眼望去,只见一片白色的花海,层波涌动,没有水声,就见着浪了。
须臾,窗内听见小人儿的声音,娇娇怯怯,“卿卿……轻轻……”
束胸带搭在窗前,随风起舞。彼时,窗内窗外,皆是风景。
……
翌日,孟谞然来看言浔,说他明日便会领兵回西尧。
小人儿舍不得师傅,拉着他说了不少话。
临近傍晚时分,孟谞然要走了。走之前对言浔说,其实穆解韫很想她,但那小子嘴硬,就是不肯直说。
言浔闻言笑了笑,眸色一转,忽然说,“师傅,你等我一下。”
说罢,又见小人儿急匆匆的跑到案前,扯了纸笔来,一笔一划的写了封信,随后交给孟谞然,道:“这个就拜托师傅帮我转交给穆解韫吧。”
接了信,孟谞然说,“好。”
是夜。
林将与回来,言浔依旧冲上前去抱人,不过今日见卿卿面色沉沉。不知怎的,看上去好像不大高兴。
“药吃了吗?”林将与抱起人来问。
“吃了。”
把言浔放到床上,林将与抿了抿唇,问,“孟谞然来了?”
“是呀。”小人儿点头,“师傅明天就要走了,今天来同我道个别。”
“嗯。”林将与漫不经心的答,停了好久,忽然又问,“听说你给穆解韫写了封信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言浔闻言,面露惊奇,过后又笑着说,“我写信感谢他,感谢他能帮我找到你。”
“哦,是这样啊。”
“对了!”双眸晶亮,言浔挽唇带笑说,“我都忘了问,那匹马,穆解韫给你了吗?我特地留给你的。”
“给了。”如今林将与直接站在床边脱衣。
言浔一听,更是喜笑颜开,立刻起身爬到床边,问林将与,“喜欢吧?我特地给你挑的。”
“喜欢。”放下袍子,林将与坐在床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