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拥,动物相聚,花草树木,高山流水,蓝天白云,在盛大的仪式之下,加冕结束了。春去秋来,岁月几载,某一日惊雷轰下,紫色的枷锁破风而来,女人奋力抵抗,双方僵持不下,熟悉的神辉悄然落下,在这片悖伦的领地上降下来惩罚,淡黄色的屏障紧紧包裹着,没有人能逃离。女人收回权杖,仰天长笑,挥手创造出一片森林,就此消失于翠绿之中。
就这样过去了很久很久,久到当初的女人早就不再被人们所知晓,久到尘埃落定,再无变数。某日一个金发女孩闯入森林之中,她追逐着若隐若现的城堡,努力地想要寻找到它的真身,就在此时,一只乌鸦摔落在女孩面前。翅膀上沾满了血迹的乌鸦让女孩心疼不已,于是她撕破自己珍爱的裙子,用裙边细心为它包扎,乌鸦顺从地蹭了蹭她的手掌,以表示自己的感谢。女孩再度奔跑起来,在深邃的森林里面穿梭着,终于来到了那座阴森的古堡前。沉重的大门被推开,女孩将乌鸦放在柔软的沙发上让它好好休息,她在古堡里面四处穿梭,却没能找到任何人。女孩失望地回到大厅,却发现乌鸦早就已经不在了,只留下一根漆黑的羽毛昭示着曾经的存在,女孩迎着落日离开了森林。
黑色的羽毛在天空中纷纷扬扬地洒了下来,金发少女站在城堡面前,踌躇着,她推开大门,与二楼楼梯上的黑发白裙的女人四目相对。黑发女人将权杖交给了金发少女,随后又消失了,金发少女跌坐在地上,留下了宝蓝色的泪水。
壁画的最后,是两滴宝蓝色的泪水融合在了一起,渐渐地变为了一盏时钟,扭曲的时间里夹杂着神圣的祷告,再也不被听见。
nhlyn y iquity,n y s cleanse ”壁画的结尾依旧是一句话,金粉将它蒙住,却又看上去那样模糊,就像是这句话被刻上去之后又被人抚摸过无数次,最后脱落了一般。
“《圣经》诗篇第五十一篇二节,求你将我的罪孽洗涤净尽,并洁净我的罪。”林墨伸手温柔地抚摸着那句话,一个字一个字的,就像是要把它揉进身体一般。她的声音很轻,就像是新芽破土一般,暗含着希望。
“壁画的最初是祈祷,可是在壁画的最后却是在忏悔……”君瑶无奈地摇了摇头,整个壁画所表达出来的内容太多了,她一时间还没办法把这巨大的信息量给消化掉,于是她继续向上走了一段,到了一个平缓的平台上,君瑶试了试角度,确定在这里能够看清所有的壁画,随后就坐在了地上,从扶梯的缝隙里再度观看起壁画。林墨和许轻染见状也过来坐下休息,三个人一时间没有言语交流,只是沉默地看着壁画。
似乎是过去了许久,君瑶终于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两个人,“这个壁画的前半部分,不会是画的永眠镇的那个传说吧?”
“传说?”林墨没有反应过来君瑶的意思,倒是许轻染点了点头,“很有可能……林墨,你想想你们当时去问莉莉家那位夫人话的时候,她不是提到了时间诅咒吗?还有关于永眠镇的来源。”
“永眠镇在很早以前是一片神迹,它归属于某一位神明,后来因为一些事情,神明失去了力量,他留下来的神迹却因为曾经的存在而被降下了惩罚。”莉莉家那位夫人的话忽然在脑海中清晰起来。
“这样想来的确,这个壁画的前半部分很像是那位夫人说的传说。”林墨点了点头,肯定了君瑶的猜测,于是林墨笑了一下,“我们来分析一下这个壁画吧?首先是这个黑衣女人,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?画的最开始,她坐在荒芜的土地上看上去很悲伤,那么她为什么会悲伤呢?她是基于什么立场才会如此模样?”
“我觉得她就是那位神明,你看之后天光出现,女人手里出现了权杖,她在和这道光作斗争,并且将它逼了回去。随后有王冠落下来,它变得破碎。在我看来,权杖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,只